,她点点头,“好。我会告诉她的。还有别的吗?”
“还有——”阿麦眼睑微垂,轻声说:“告诉她,一个人只有从不堪的记忆里抽离,灵魂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赎。你让她,好自为之吧。”
苏小南轻怔。
忘不掉过去,就没有未来。
她轻笑,“太有道理了,你什么时候领悟了这么多道理?不会是想做第一个狱中段子手吧?”
阿麦一怔,笑出声,“你再这么唠嗑,我就走不了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一直逗我笑,一直逗我笑,你不知道我笑起来是最帅的吗?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万一安公子醋味发作,把我人道毁灭了,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,苏小南却忍不住笑。
看一眼等待的法警,她耸耸肩膀,不让情绪带上离愁,慢慢抬手,轻轻一挥。
“再见。阿麦。”
“再见,会长。”
阿麦答得慢吞吞的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,就好像这一次看了,一辈子都看不见了似的。
在脚步踏上警车前的时候,他又突地转过头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