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味陈杂其间，说不分明到底蕴含的哪一种情绪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陆启上前一步，近得呼吸几乎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苏小南身上汗毛一紧，“我以为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呢？”
“清楚什么？”陆启盯着她，深邃的眼里似有波澜起伏。
唇角一扯，苏小南似笑非笑，“说过了，不要迷恋哥，哥只是一个传说。”
“……”
她俏皮的面上，带着微笑，目光中却有化不开的冰冷，仿佛在提醒他，他们之间那道跨不过的鸿沟。
心脏狠狠一缩，陆启突然有些无言以对。
他深深凝视着苏小南双眼，勉强一笑，掩饰尴尬。
“苏小南，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。”
“没办法，和厚脸皮的人生活久了，慢慢就被传染了……”
她随口说着，双眼中全是笑意，那语气语态也都是开玩笑的意思，可话音还未落下，就看到安北城走了过来。
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，那双眼睛里仿佛嵌了刀子，要宰人似的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，专注而复杂。
“你忙完了吗？”苏小南轻咳一声，环顾礼堂，发现人都快要走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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