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。”
安瑜咧了咧嘴,皮笑肉不笑,那模样儿瞧得雷荆山哭笑不得。
“你最近怎么越长越回去了,小孩子似的……”
“雷荆山同志,请注意你跟女士说话的态度。什么叫小孩子?嗯?”安瑜板着脸,一脸严肃地说完,见雷荆山立马收敛了笑容,又忍不住噗嗤一声。
“傻样儿,逗你玩呢,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雷荆山突然叹气,“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。”
她是个演员,在她的世界里,人生就是戏,戏也是人生,而这也正是雷荆山纠结的地方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哪怕如今安瑜黏他得紧,他也始终踏实不了,永远不敢肯定安瑜说的那些话有几分认真……
见他沉默,安瑜挑了挑眉梢,“怎么了,不吭声?”
雷荆山情绪没有她那么松快,语气略沉,“没什么。就是跟嫂子说到你们家的事……”
一听这话,安瑜眸色沉了沉。
她常年在外,一年也见不着尤明美几次,两个人感情很一般。至于顾心怡与安正邦几个人的爱恨情仇,她也从来不曾参与,谈不上感同身受……只不过,人都会有感情,安家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