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烟吗？我没烟了。”
“……我也没有。”苏小南摊了摊手，想想又说，“你等下，我去找找安北城的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安瑜没有看她，神情愣愣地，“我只抽那个牌子的烟，习惯了那味道，就不想换别的了。”
苏小南从她的话里品到一丝不同寻常。
沉默一瞬，她问：“你见到雷队了？”
安瑜没有开口，算是默认。
然后她突然烦躁地起身，像给自己打气似的，拔高了声音。
“我出去买烟，随便再透透气——”
刚从外面回来，逗留那么长的时间，不够透气的？
苏小南猜她是想安静一会，“要找人开车送你吗？”
“不用——”安瑜拒绝的话说完，突然顿住，望向苏小南担忧的视线，“要不……你陪我下去吧？”
从这里下山有一段距离，走路当然不现实。
苏小南自己开了车载着安瑜，不时说话逗她开心，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可安瑜始终心不在焉，一路上几乎都没有吭声。
认识这么久，这是苏小南第一次看她情绪这么糟糕。
“小姑姑，你的私事我本来也不好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