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荆山延续了这个习惯,保护她。
可安瑜看着他为了她发狠的样子,其实这时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些东西了。
当一个人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,那些蝇头小利,就会变得无足挂齿。
雷荆山训完了人,偏头看她,“愣着干什么?删啊!”
“哦。”安瑜低头处理完,把相机递给他。
雷荆山二话不说,丢回给那两个记者,末了还发狠。
“再让我发现你们偷拍,见一次揍一次。”
说完,他条件反射地牵住安瑜的手,大步离开。
“你的经纪人呢?”他问。
“不在。”安瑜低头看着他的手,没了女王范儿,像个受了委屈被保护的小姑娘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。
雷荆山顺着她的目光,也看到了那只紧握的手。
然后他怔了怔,像被烫着了似的,飞快地松开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。不必客气。”
这话说得……
啥叫不必客气?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个人相视无言,只剩尴尬。
几秒后,雷荆山低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