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迟钝,他也发现雷荆山和安瑜不对劲了。
安瑜来景城几天了,每天窝在北邸玩游戏,懒洋洋地像在冬眠,门都不肯出,最关键是……哪有男女朋友离得这么近,都不找机会聚一下的?
迟疑一下,他问雷荆山:“你们怎么了?”
雷荆山微微错愕。
认识安北城很多年了,这是他第一次问及私事。
略略沉吟,他抿唇,“没什么。”
男人跟女人不一样,尤其安北城这样的男人,听出雷荆山明显拒绝交流的回答,他就不会再多问了,“那行,就这样。我们找机会再聚。”
“好的,老大。”
雷荆山松了一口气。
可隐隐的,心窝却闷痛得不行。
麻麻的,胀胀的……不知到底是真的轻松了,还是略有遗憾。
就这样胡思乱乱赖到下班,雷荆山正打算去食堂吃饭,就接到吴越的电话。
“大雷,哥几个准备去喝酒,你去不去?”
还有什么是心烦时有人陪喝酒更好的娱乐么?
雷荆山停下脚步,望了望阴沉沉的天空,“去。”
“等我!我顺道过来接你。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