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撕开皮肉,就看见了白森森的骨头。
于是,这个伤口就再也痊愈不了。
雷荆山突然低头,摸了摸她的脸,哑声问。
“还有烟吗?”
“女士烟,你要抽吗?”
“试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安瑜递给他一支。
两个人紧挨着,就在车厢里,各自吸烟,谁也没有说话。
凝滞的气氛里,时间过得很慢。
又或许是,他们都希望时间过得慢……
直到烟火的温度接近了手指,直到他们不得不把烟摁灭。
“好了。”安瑜把烟头处理掉,低下头,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雷荆山看着她的发顶,一瞬不瞬地看着,目光灼热而饱含情绪,像有无数的话就蕴藏在其中,等着主人来揭晓——
安瑜硬挤出一个笑容,“你想说什么?”
雷荆山什么也没有说,突然将她扯过来抱在怀里,紧紧的抱着,双臂像铁做的钳子,勒得安瑜倒吸了一口气,不得不揪住他的衣服,以示抗议。
“大雷,你弄痛我了。”
雷荆山没有松手,紧闭着双眼,深深吸一口气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