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想到这个,苏小南头又隐隐作痛。
她不愿惹这些人,可为了囚鸾,她不得不去。
“张山伯,你放心,我不让你为难的。你告诉我地址,我去找他买回来。我给双倍,不,三倍的钱——”
“不行!唉!”张山伯说:“我不想你小姑娘家家的出事,也不想惹这种祸事……我就想不明白,钱你都拿到手了,拧巴什么啊?”
给她一个“不知足”的眼神,张山伯没有商量余地地转头,继续去羊棚了。
苏小南站在原地,久久不动。
她不能说,那条囚鸾的价值是几千万……
说了人家也不会信。
当然,如果信了,就更拿不回来了。
可张山伯不愿意牵这个线,她要怎么办?
这时,阿麦走了过来,“很紧要的东西吗?”
苏小南沮丧的声音里,带着一种压抑的情绪。
“是,很紧要,很紧要的……”
“哦。”阿麦不多话,“你回去吃饭,我找他说。”
苏小南一怔,转头看他,“你?”
“嗯。”阿麦赤着的胳膊上,还有沾上的绿色青草痕迹,一条一条横竖不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