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明厉咬牙,神情更是激动起来。
“你要我交代什么?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城子,我们陆家不缺钱,我更是规矩做生意……”
“是吗?”安北城冷冷眯眼,打断他,占据话题主动,“那你的干儿子呢?他也规矩吗?”
干儿子三个字从安北城嘴里说出来,陆明厉的额头上已经隐隐有了冷汗。
“你是说——你是说……陆卫?”
他的支吾,显得安北城更为镇定。
“是。陆卫,他人呢?”
陆明厉眼皮微垂,“他……他不在这儿啊。”
“是不在。因为——他去了滇西。”
他说得笃定,陆明厉条件反射抬头,目光里是不可置信的紧张。
“你很奇怪,我怎么会知道?”安北城心里有数了,冷笑,“三姑父,交代吧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,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。”陆明厉手心紧紧攥着,神色已经有些蔫了,像霜打的茄子似的,声音都低了下来,但还在试图辩解,“城子,我们陆氏做这么大的生意,犯不着做违法犯罪事。就算,就算陆卫做了什么,也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倒聪明,撇得一干二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