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安北城,然后就离开了。之后再没有见过安瑜,两个人的身份、地位、社交圈子完全迵异,也不可能有别的交集。雷荆山这几日忙着考核的事,也渐渐就把这件事忘了。
可她居然来了部队。
也不晓得为什么,听到那些小子意淫她,他心里很不舒坦。
就好像吃了把辣椒末子似的,痒痒的,辣辣的,又无法一吐为快。
安瑜那个女人,性格强势了一点,但他相信,她绝对不是外间盛传的那样“滥情、花心、乱搞男女关系,拍一部片儿就换一个男朋友”的女人。
那些标签,对她不公平。
虽然彼此接触时间不长,可在雷荆山心里,安瑜是一个美好的存在。老实说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愿意相信她的美好——也许那天晚上在宿醉中惊醒,拿着她的贴身内衣,恍惚中看见仙女一样的梦境吧?
“大雷子,你还在发什么愣啊?”安老太太杵那里半天,也不见准女婿过来打声招呼,就看他一双大眼珠子看着安瑜发傻,又想乐,又好笑,不由咳一声提醒他。
“怎么着,不欢迎我们吗?”
“大,大娘!”雷荆山完全是懵逼的。
一口地道的山东口音飙出来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