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可那里除了储存酒的架子之外,再没有别的东西。
所有人都看着安北城,又看着炮炮,目光里流露出失望。
炮炮也显得有点儿焦灼了,没有发现它以为的目标,它在原地打着转儿,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,嘴里呼呼喘着气,不停的绕圈子。
安北城目光有些复杂。
默了一瞬,他蹲身,抚着炮炮的狗头。
“没有找到人,也没有关系。你不要慌张,再仔细嗅嗅,你的女主人哪里去了?”
女主人?
炮炮吐着舌头看丫一眼,没有回应,似乎也没有闲工夫搭理他,它只顾着转圈,在原地不停在绕着圈儿,一会嗅嗅这个酒柜,一会又嗅嗅那个酒柜,活蹦乱跳的,大约持续了五分钟,还是不肯离开,除了“汪汪”,什么也不做。
气氛顿时陷入了僵局!
把希望寄托给一条狗……
这让两个警察很尴尬,却不敢催促。
就连跟着下来的十几个红尖特种兵,目光也有点窘迫。
但他们信任安北城,一动不动,只等待着他下命令。
幽暗的酒窖中,安北城的目光像机关枪似的,四处扫射一阵,突然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