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眸危险地一眯,缓缓开口,“如果没有做过,就不必在意。”
“……”
苏小南差一点被口水呛死。
这到底是怀疑她,还是相信她啊?
**
半个小时后,掠夺者驶入了将军巷十八号。
安北城冷着脸抱着苏小南回到“楼中楼”,上了二楼,他没有进卧室,就把她放在门口,似乎忘了她脚脖子还没消肿,只单手插兜,审视着她的脸。
“去收拾一下,准备吃饭。”
“哦。”苏小南看着他高深莫测的脸,没有做贼,却莫名有点心虚。
她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,但她真的不愿意把自己和陆启的曾经翻出来,再撕开血淋淋的伤疤,告诉他那些真相。
于他来说,也许不在意。
于她来说,隐瞒就是对自我的保护。
略略低头,她不再与他对视,换上拖鞋,一瘸一拐地去了卫生间。
脚脖子没有想象中的痛,可安北城之前在医院对她保护得太好太周全,这刚一回家,他就无视她的痛脚,让她心里特别不爽。
“砰”一声,她拉上洗手间的门。
这一次大姨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