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儿僵硬了。
他可以说不是她,而是安北城吗?
如果知道是安北城,佩姨的眼镜会不会掉下来?
他古怪又失落的表情,被陈佩兰看成了尴尬。
她好笑地摇了摇头,语重心长地说:“别摆出这张臭脸,佩姨不是在教训你,是在教你。我们是自己人,佩姨把你当成自家孩子……”
说不是教训,可讲起生理卫生知识来,陈佩兰都不带歇气的……
陆启双眉紧锁,依旧抿唇,没有动弹。
好一会儿,终于交代完了,陈佩兰拿过处方笺,低头“唰唰”写了起来,“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,我给她开点吃药,再拿一瓶药膏外擦,注意清洁,很快就好了……下次可不能这么干了。”
不能这么干,怎么干?
他根本就干不上好么?
心不在焉地听着医嘱,陆启考虑许久,眼皮突地抬了抬。
“佩姨,我想说,她其实不是我的女人……”
陈佩兰微微一愕,抬头严肃地看他一眼,又忍不住笑着拿笔点他,“你这浑小子,可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皮了。都和人家姑娘走到这一步了,就收收心,好好待人家吧,我瞧着小姑娘不错,你千万别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