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这次侧漏来得凶猛,量又多又大,关都关不住,搞脏了陆启的车座也就罢了,送到医院,那个女医生一看她红透的裤子,摸了摸她的额头,非得给她做检查,认为她大出血……
这一通检查下来,没把她老脸丢掉。
好不容易换上医院的病号服,躺上了床,她恨不得变身鸵鸟……
虽然一切都非她情愿,但也足够让她窘死了。
那种感觉,比面对安北城还要难堪。
“佩姨,她没什么事吧?”陆启坐在床边,瞧着窝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颗脑袋,一脸苍白,额头痛出了冷汗,却一直不肯睁眼看他的女人,满是担忧地问。
“没事,关节脱臼而已。”说到这里,那个面目慈善的中年女医生拉了拉口罩,看向陆启,那一双镜片下的眼睛,满是迟疑,“小启,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陆启望了苏小南一眼。
为她掖了掖被角,他跟着女医生出门。
“佩姨,是很严重吗?”
陈佩兰是这间军医院的副院长,擅长的不是骨科,而是妇科。
当然,她会为苏小南看病,关键是她和安家关系不错。陆启的妈妈安宜,安北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