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北城抬了抬眉梢,不置可否地抬起下巴,解下作训服的第一颗扣子,准备脱下来洗澡。
“不对啊!”苏小南歪着头打量他,“我为什么没有身心愉快?”
安北城解扣子的手微微一顿。
停下来,他扭头,看着蜷缩在毯子里的娇丨小人儿。
“难道是……做得不够?”
“嘶!”一听这话,苏小南就条件反射的身体痛,神经痛,哪儿哪儿都痛。
什么叫做得不够?
简直够够的了好吗?
她这会儿下面还嘶啦嘶啦的痛,就像被恐怖大怪物入侵肆虐过似的,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复原,哪里敢接他的招儿?
“安北城同志。”
看着他狼似的冷眸,苏小南哆嗦一下,将被子拉到脖子下,视线防备地扫着他,“请你千万要有节制,有操守,保持高冷禁欲男神的良好精神作风,不屈不挠地继续与腐朽思想作斗争,并取得最终的胜利。”
艾玛,憋出这段话,可不容易。
不就是不做吗?她挺服气自己的。
安北城抿紧嘴唇,明显被她挑出了逗弄的兴趣——
“我们是夫妻,可以合法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