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上次那姑娘都不信!”
山风中,这时传来几道“咿呀咿呀”的怪异声。
老实的木头疙瘩雷荆山少校就纳闷了。
“佛头春真这么厉害?回头得喝几口,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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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屋的主卧里,大红晚礼服绫乱的被主人丢弃在地上。
灯光中的羊绒地毯上,有两个人。
一个雪白,一个古胴,两种颜色交缠在一起,迷乱一室。
苏小南高高撩起的脚上,那一根“囚鸾”脚链,泛着精美而柔美的光泽,在氤氲的灯火中,一荡,又一荡,仔细听,似乎还有悦耳的伴奏“叮”声,似小泉潺潺,似黄鹂出山,与她嘤哼出的声音混在一起,宛如一首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曲,而她的两只手腕,被男人死死束在掌中,挣扎不了,只能无端地由着他压着,进进出出,无章无序,继续嘤唱……
那根脚链,继续有节奏的荡来,荡去。
呀……
苏小南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。
看着脚链晃动,嘴里轻咬着一缕发丝,呜嘤呜嘤……
那几杯“佛头春”快要害死她了!
她原本以为安北城这样的美味儿吃一顿,不仅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