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杀了我吧!”
苏小南一脸愤愤地看着安北城。
“这真的不适合我。”
她又撩头发,又摸脸,又扯衣裳,就像新换了一张皮似的,哪儿哪儿都不自在,左看右看不像自己,那种陌生的感觉,让她手足都不知道怎么放了。
“你看看我这样儿,太扯蛋了,太风尘味儿了。我的黑长直呢?你们不知道黑长直是男人永恒的爱吗?”
“……”
造型师无力了。
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奈感,让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安北城。
“安先生,你看?如果要换造型的话,时间可能来不及了。”
安北城抬腕看了看手表,又剜一眼苏小南,既没有惊艳,也不觉得嫌弃,表情平静得就像在看一件精雕细琢之后,也没什么吸引力的作品,声音不咸不淡,语气不冷不热。
“将就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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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“将就”,解放了造型师,却苦了苏小南。
在掠夺者驶入将军巷十八号那个曾经让她和她的同事们,每一次执勤都恨不得避得远远的地方时,她觉得身上像背了一个大包袱。
坐、立、行、走都不自在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