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?”
颜峻没有回答他,只是拉着他的手朝外面走去。
这一回他没有骑自行车,两个人也没有走太远,只是散步到附近一家卖毛线的老店,颜峻进去买了些五颜六色的编织绳。
肖修乐跟在他后面,又问道:“是买给那个人的吗?那到底是个什么人?”
颜峻说道:“绳婆婆。”
“神婆婆?”肖修乐有些诧异,随即心下了然了,原来是个神婆啊。
颜峻正与老板结账,并没有听清肖修乐说了些什么,他将那些编织绳按颜色分开,又小心捆在一起,说:“当作礼物送给她吧,她性格古怪,你尽量不要惹她生气,顺着她的话来就好。”
“哦,”肖修乐听颜峻这么说着,心里不禁紧张起来。
他们又等了一些时候才回去了刚才那个幽深的老房子前面,颜峻敲门的时候,肖修乐依然是好奇地从窗户外面朝里面看。
房间里依然和刚才一样,昏暗幽静,挂在屋子里那些绳结毫无动静,仿佛连一丝风都没有,静谧而毫无生气。
他正想和颜峻说还是没人,突然见到玻璃窗户里面贴上来一张脸,那张脸皱纹满布沟壑重重,眼珠混浊像是蒙了一层白翳,一眨不眨地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