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第一次说遇鬼是在什么时候?是收到那封信之前吧?”
第一次?
肖修乐回忆起在体育器材室的那晚,从此之后他们用班费买了个篮球,平时收在他办公室里,他再没进过体育器材室。
那时候他的确还没收到信。
体育器材室、操场外面的卫生间,他一直在这个区域内遇到不干净的东西,如果假设是同一个的话,那可不可以假设这里就是她的活动范围。
或许不止,肖修乐小时候看过不少电影,总觉得也许整个学校都是她的活动范围。
他们一起背了包离开操场,依然是他和颜峻、赖武威三个人,在学校门口的烧烤摊坐下来,一边吃烧烤一边喝饮料。
“不管那个女鬼是怎么缠上你的,”颜峻慢条斯理地撕扯着羊肉串,“我们假设那封信、你两次遇见的鬼都是同一个来源,那么我们现在也许可以尝试着搞清楚她本来的身份。”
“本来的身份?”肖修乐说着。
颜峻说:“并不是每一个人死亡都会成为厉鬼,病死或者老死,一个人的生气已经被消磨光了,即使灵魂离体,也不会有多余的力气来害人,所以厉鬼必然是横死的,而横死的厉鬼又大多心有不甘,才会反反复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