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自己用粉舌白牙,去轻舔撕咬自己的一对乳房。
接着,她又把手塞入卫子卿的衫下,找到那一截又烫又硬的,几乎紧贴肚皮站立的肉棒。那上面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。她稍用力一握,那肉棒竟狠狠地一跳,把她的手险些弹开。她笑笑,用手指在那肉棒顶端轻轻一抹,就摸到了一手的黏湿滑腻。
此时的抚琴也难免欲念高涨。从来操她的男人,都是别人选她,别人尽情地糟蹋她。唯有这一次,虽然也是被人指使,但这对象是卫子卿,她便甘之如饴了。
于是她一手抚弄着卫子卿的肉棒,一手便探入自己的胯下,一只腿站着,一只腿用力盘住卫子卿的腰。她开始一边挑逗着他,一边安慰着自己。
两只手指并排,她快速地亵玩着自己的花径。可身体内越来越空虚,她不得不多塞入一根,用三根手指,一起抽插着自己的花穴。很快,那阴液便喷涌而出。白白的亮亮的,从她的腿根往下淌,也沾了她满手都是。还有一些,竟洇湿了卫子卿的长衫,润泽着他烫人的肉棒。
抚琴哼哼呀呀地淫叫起来,又不敢太过忘形。她想喊卫子卿的名字,却又不能。朱由菘还在观战,他只是让她做个肉靶子,没有让她当人。她还没权利随心所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