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身体,忽而上,忽而下;
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,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;
一圈圈地深入,就像是贪吃的蛇,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。
头部特制的水牛皮,那上面的小孔,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,
将她的源源不绝的淫液,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。
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。
取而代之的,是绚烂绽放的黑暗。
月娘眼前的色彩,是一片片的黑云。
她闭着眼睛,汗珠从额头和乳沟间一层层泛起,
带出一片绝望的,迷人的春色。
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。
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,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。
这身体不是她的,这身体的喜怒哀乐,都是朱由菘控制的。
他要她淫荡,她就必须淫荡。
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荡些,用她的违心的情欲,去拯救情人的命运。
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,胸脯向上耸动着,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。
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,在那古怪淫乱的椅子上,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