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。
「哦——」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,那入了珠子的龙阳,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,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。
为了缓解这种痛,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乳房,捏着她的乳头。
并且把身子向前倾,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,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。
「啊——哦——」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,也忍不住再度淫叫起来。
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,又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,觉得这感觉很新鲜。
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,既操着花奴,也操着月奴。
「花奴,来,现在,我教给你,该怎么操她。」朱由菘说着,便动作起来。
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,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。
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,滚动着,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。
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,承载着花奴那肉棒火热的欲望,
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,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。
渐渐地,花奴的痛转为涨,后庭中火辣的痛,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。
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,他操弄着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