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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肩头,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。
这名字,真地很衬这美人。
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,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。
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,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,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。
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,隐约中觉得,自己的下身好舒服,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。
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著,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。
如果她可以选择,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。
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,和残酷的人心。
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,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。
月娘慢慢张开眼睛,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,男人的面孔。
是那红衣男子!是那带著几十个人,看到她那麽淫贱一幕的男人!
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。
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,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。
她身处於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。
她的身体,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。那上面,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。
而她的姿势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