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吓地说:“那就好好骚一骚,爷高兴了,就把这鸡巴赏给你。否则....”
月娘低吟一声,努力把屁股向後挺,去磨蹭他的铁棍。
那里又硬了,随著月娘的动作,那里就越来越硬,越来越烫。
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,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,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。
“爷,操我吧,快点操我吧...”月娘扭动著身体,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。
她宁愿被他奸污,也不想再被他虐待。
那种痛,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。
那种痛,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。
“不行,不够。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,快点!”春生不耐烦地,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穴。
那手指上的力量,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。
“爷,爷,用你的鸡巴....用力,操...插我的骚穴...爷...别...我流水了,我...快操我,用你的鸡巴,求你....”
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,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。
春生这才满意地说:“真是个婊子,被人操,还要求著人。好,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