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脑中一片空白。
春生则盯著她的小穴出了神。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,但暂时已无法闭合,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。
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,他都能清楚地看到。
“要我操你的嘴,还是下面那个骚穴?自己选!”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,冷酷的声音,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。
她只得抬起头,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,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。
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,如果再蹂躏那里,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。
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麽,她都不能再反抗。
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,一手托起她的後脑,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。
一阵剧痛袭来之後,月娘才渐渐觉得,下颚不再那麽酸痛,似乎轻松了很多。
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,低沈地警告她:“敢跟老子耍花样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!”
月娘只得含著他体味浓重的肉棍,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,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。
她努力地服侍著他的铁棍,希望可以让他满意。
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,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後的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