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很新奇。
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泪,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,和身体上的侵犯。
她不知道,为什麽自己好端端地,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。
更不明白,这少年为什麽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。
他撞击的好用力,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,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。
每一下撞击,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,直直朝著她的宫颈口进攻。
他不是在与她交合,那力气,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。
每一下,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,撞碎了。
可是,更让月娘羞耻的是,她的身体,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。
乳头被地板摩擦著,阴核被少年搓弄著,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。
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,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。
她千百个不愿意,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。
可她的身体,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,调教成彻底的淫妇。
只要男人接近她,抚弄她,插入她,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。
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,就算是凌虐她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