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你不该去想的事。你是我的小淫娃,我是你的男人。有我在,你就在。还有,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。被你一打岔,我险些都忘了说。”卫子卿的手,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。
若不是她坚持,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,藏在他的床上。又何必像现在这样,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。
“什麽事?”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,抬脸问道。
“这个月中,我要出门,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。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,这期间,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。有什麽需要的,就去找我娘。你是我房里的人,我娘平时就喜欢你,我又跟她请求过,她是不会为难你的。”卫子卿说著,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。
月娘点点头,不知道是该高兴,还是有一丝失落。他走了,就不会有人每天缠著她索取她。可他走了,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。
自从跟了他,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。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,瞧不起她。
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,会再次看到她。她不知他们是谁,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。
若他们在背地里,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,她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