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。
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,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麽。但她直觉就明白,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。
“嗯”,她不敢说什麽,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,只是不安地扭动著身体。
王大知道她害怕,於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。把她的一对乳头,都用细丝线绑得更紧了。
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,月娘忍不住痛,轻声叫了一声“痛。”
铁牛饶有兴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,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,忍不住俯下身去,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,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。
月娘徒劳地躲避著,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。
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,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,强迫她接受自己,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,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,不让她逃脱。
这时,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著,勒得充血,更为硬挺地挺立著。原本粉嫩的乳头,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。
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,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。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,再度把两条丝线,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脚趾上。
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