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曦把那位姓周的大师傅也带了过来。
夜深了,屋子里生了地龙,暖气氤氲着素心瓷香炉中桂花的甜香,很是舒适。
蜀葵正拿了本书歪在卧室窗前锦榻上看,顺便晾着微湿的长发,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靴子声。
她知是赵曦回来了,却依旧懒懒地歪在那里。
赵曦进了明间,并没有急着进来,而是在丫鬟的侍候下用香胰子净了手,这才进了卧室。
见蜀葵正歪在锦榻上看书,赵曦一边腰间玉带,一边抬眼看向蜀葵:“肚子有没有难受?”
这一路车马劳顿,作为孕妇,蜀葵真是受苦了!
蜀葵眼睛看着书,口中道:“没有呀!”
她虽然生得细条,瞧着柔弱,其实很健壮,这样的赶路对她来说不算什么。
赵曦把玉带挂在了新换的红酸枝木衣架上,转身看蜀葵,发现蜀葵一头微湿长发逶迤垂了下来,愈发衬得肌肤如雪樱唇嫣红,因为正在看书,长睫毛垂了下来,瞧着专注得很。
他走过去挨着蜀葵坐了下来:“看的什么书?”
闻到蜀葵身上的味道,赵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抬起蜀葵的下巴吻了下去。
他的唇凉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