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云妈妈的屋子里点着两盏纱罩灯,照得屋子里明晃晃的。云妈妈正坐在榻上饮茶,封喜真穿着家常衣服,坐在旁边对着小炕桌上的纱罩灯做针线。
马婆子和云妈妈见了礼,故意看向一边坐着的云妈妈,做欲言又止之态。
云妈妈笑了:“喜真是自己人,不碍的,有话尽管说!”
这段时间封喜真有空就来她这边帮忙,殷勤得很,云妈妈很喜欢她,渐渐把她当成了心腹。
马婆子这才凑近云妈妈,低声道:“今日王爷房里的白蜀葵去寻小春玩,正好叶佳派了个姓傅的亲随过来寻叶富家的回话,那个傅小哥似乎与白蜀葵先前认识,白蜀葵和他说着话,居然哭了!”
云妈妈闻言一愣:“白蜀葵真的哭了?你听到他们说什么没有?”
马婆子想了想,道:“哭是真的哭了;至于他们在说什么,我离得有些远,并没有听到”
封喜真一边做着针线,一边似笑非笑道:“妈妈,那个傅小哥生得怎么样?”
马婆子凝神一想,当下笑了:“那个傅小哥从背后看与咱们王爷有些像,生得还怪秀气的!”
封喜真闻言,笑吟吟看向云妈妈。
云妈妈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