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本能,驱使着他伸手去摩挲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。
这时候,方才发觉,这婚纱有些碍事。
陆西洲沉着一双眼就去撕婚纱。
许南风吓了一跳:“你干嘛?”
“干。”陆西洲声音哑到极致。
“不是,我是说,你撕婚纱干嘛,多贵啊。”
“碍事。”陆西洲手上的动作不停:“完了再给你设计一件就好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许南风还想说什么,被陆西洲不满的堵上了唇瓣。
这时候,她不该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了。
当眼前呈现白皙一片,禁欲五年的陆西洲,一双眼猩红了。
淋漓的汗水,旖旎的光景,无法言说的愉悦。
时隔五年的不满,在这一瞬,被填满。
不管是心,还是身体。
这夜,许南风忘记了时间,只记得陆西洲伏在她身体上方的模样,沾湿的黑发,沉不见底的双眼,同初见时,渐渐重合。
黎明将至,她昏昏沉沉,彻底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再醒来,窗外的阳光刺眼无比。
房间里没有人。
但浴室里,有水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