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伤口简单的处理,缠了纱布。
尔后,回了洗手间,取了毛巾,避过伤口,给他把身子擦干。
又抱了被子来,两床被子,严丝合缝的把他包裹其中。
他脸色发红,嘴唇却是白的,甚至裂开了一条条的小口子。
喂药不太可行,他不能吞咽。
只能采取物理疗法。
只能给他湿了毛巾,敷在额角。
他体温高的吓人,就几分钟就能把一块毛巾焐热。
许南风来来回回的跑,不厌其烦的给他降温。
大概有两个小时,许南风坐在沙发旁,听着窗外的雨都有些恍惚了,再摸,陆西洲的身体,好像没那么烫了。
取了温度计来。
37.6c。
是正常的。
她松一口气,把毛巾放回洗手间,顺带,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。
穿着睡衣出来时,她听到陆西洲在说话,不知是梦话还是醒了。
她边擦着头发,边走过去。
就听陆西洲从薄唇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声音:“对不起,小南风,对不起,是我不好……”
他闭着眼。
是在说梦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