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趁此机会一拥而上,抓住她,拳打脚踢,刺痛里夹杂着不堪入耳的谩骂。
这一瞬,许南风捂着脑袋,哭了。
她活着这么些年,行的正,做的端,光明磊落,从来没有,这样的被人羞辱过,从来没有,被人戳了脊梁骨,连祖宗八代都被人翻出来骂。
路边有人围了过来,冷眼旁观。
动静太大,终于引起my保安的注意,几人跑过来,赶跑了那几个闹事的小太妹,把许南风扶了进去。
公司人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狼狈的许南风,惊讶,窃喜,各种眼神在她后背交汇。
许南风谢过保安,自己钻进了洗手间。
颤抖着手把脸上头发上的蛋液处理到基本干净,她双手撑在流理台上,大口喘气,眼眶发红。
完全清醒下来了。
她想,她需要试探试探,陆西洲是不是值得她坚持到这种地步。
她打电话给陆西洲。
连着三通,没人接听。
许南风感觉从未有过的疲惫和心疼。
她静了好一会儿,编辑了一条短信。
――陆西洲,我想好了,我们,算了吧。
几秒,又补充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