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铠甲。
而现在,那铠甲化成了软肋。
无法平静。
整个脑海都是他躺在血泊中的情景。
有冷意一股一股的往上涌。
不知过了多久,胸腔里的那种寒冷,才渐渐被呼出去。
她站起身来,坐在长椅上,一遍一遍的捏着自己的手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手术时间不算太长,大概一个小时。
医生说,额角撞了个窟窿,缝了几针,不是什么大事,输完液就可以回家了,回家后注意饮食,忌咸辣,不要让伤口沾到水,五天后来医院拆线。
许南风一一应下,守在病床前等点滴挂完。
陆西洲的手术是小手术,局部麻,现在,他是清醒的。
哭过的原因,许南风现在眼眶还有些发红。
陆西洲哑声:“又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知道我会担心你还不听话,偷偷的自己练!”许南风情绪不太好,有些心疼,又有些后怕,还有些,生气。
“我以为自己可以了,我没想到……”话没说完,陆西洲垂下了头,面上的愧疚清晰明了。
那些数落的话,说不出来了。
只是心口还是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