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。
她总是哭的无声无息,泪珠从眼睫掉下来的模样,格外让人心疼。
陆西洲看着她,心口像是被她的眼泪浸湿,潮湿难过。
他伸出手,帮她擦了擦眼泪,唇角微微露出些宽慰的笑意:“哭什么?我没事。”
“都伤成这样了,还逞什么能?”许南风回想刚刚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,心疼的不得了。
陆西洲不说话了,任由她数落。
数落了他一会儿,许南风不哭了。
她红着眼眶问他:“上厕所为什么不叫护士?”
“不是上厕所。”陆西洲语气微微一顿,再看她,眼神认真:“许南风,我得学会自己坐轮椅,我不能,永远靠别人。”
自己……
自己个大头鬼!
还不是要脸?
为什么不让别人帮着练?
又为什么,不早些把这事告诉她?
许南风心口郁结,什么时候,陆西洲才能去掉他的偶像包袱和大男子主义?
沉默良久。
许南风抬头,直视他,无奈又心酸的问了句:“陆西洲,在你眼里,我算什么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