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种事又不能每次麻烦护士,她总是要学会的。
而且,她应该放平心态,把陆西洲当成是一个病人,而不是,别的什么。
只有她坦然了,陆西洲才能坦然。
想了一会儿,许南风红着脸,缓缓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陆西洲终于说了今晚以来的第一句话。
然而,没有人理会他。
护士见惯了这种场面,很多病人,不愿自己家属见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。
可时间久了,总会习惯的。
病床方便这类病人,在床身上设置了可放置坐便器的设计。
在护士的指导之下,许南风把坐便器安装上去。
护士功成名就,退了出去。
许南风挽了袖口,俯下身去,去拔陆西洲内裤。
到底是有过三年的同居生活,该看的,都看过了。
许南风才能在这样的时刻,临危不惧,面不改色,假装很平静的去做。
而反观陆西洲,一遍一遍狂躁的按着床头的按铃,在许南风的罪恶之手下,剧烈的挣扎着,大有一种宁死不屈贞洁烈妇既视感。
现在,也怕是只有这种事,才能叫他有一丝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