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只能龟缩在方寸之地,再无法前行。
陆西洲这个名,此后将会永远冠上残废二字。
求生的意志像是一瞬间被抽走,陆西洲脸上没了任何表情,如同一滩烂泥,瘫软在床上,一双眼,只剩下满目的空洞。
时羽笑着笑着,脸上没了表情。
她叫他:“陆西洲。”
没有任何反应。
她用粥去碰他的嘴,他的唇瓣动都没动一下,有汤汁顺着他唇角滴下来,抵在蓝白条纹的病服上,他恍若未闻。
傻了?
时羽看着他,心底竟没了报复后的痛快,一种难言的痛,慢慢从心口之上碾过。
几秒,她慌了。
放下碗,腾的站起身来,走出了病房。
五分钟后,她回到病房,身后跟着医生。
给陆西洲进行了检查。
从头到尾,陆西洲仿若一具行尸走肉。
检查完毕,时羽问医生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大脑机能正常,只是受到刺激太大,心里有些不能接受,这几天不要刺激他,不然,怕他真承受不住神经紊乱了。”
时羽目送医生离开,没说话,心底,却稍稍缓和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