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羽没说话。
陆西洲又问:“这局你布了几年,跟谁一起布的?”
时羽忽然又笑了,却笑的阴狠:“五年,我独自一人布了这局,可陆西洲,你猜错了,这……不过才是个开头。”
所以后面等着他的是什么?
陆西洲一双眼底浮了晦暗不明的光。
过了好久,他才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,尽量叫自己保持平静的,他问:“这么做的原因。”
时羽眯眼看着他,几秒,俯下身来,眼睛凑到他眼角,里面带了昭然恨意:“陆西洲,你猜,当年我爸死的那天,跟我说了什么?”
陆西洲静静的看着她,唯有喉结,上下滚动。
时羽咬了唇:“你以为,时家的灭门,是一个意外?”
她像是疯了一样,忽然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:“陆西洲,是陆家,害死我爸妈!”
犹记十九岁那晚,那个闷热的夏天晚上,一群警察闯进家里,带走了父亲。
她再见到父亲,是在他枪决前一晚,狱中。
隔着一层玻璃,她听到父亲的嘱咐:“一定要替我报仇。”
父亲差人送了东西出来,是陆家陷害时家的全过程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