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倔强而固执,像是一朵风雨中悬在枝头即将飘零却迟迟不肯坠下的花。
她问:“陆西洲,这三年来,有没有一瞬,你对我动过心,同她无关。”
哪怕,只有一次。
陆西洲凝视她的眼。
他想回答,有。
有很多次,他看着她,彻底忘了时羽这个人。
可他不能这么回答。
因为相对起曾对她动心的那几个瞬间,年少时的喜欢,似乎更为深刻。
他已经和时羽订婚,这辈子,同她之间,再无可能。
没必要让她留念,不如彻底死心。
于是,在许南风卑微的渴求之下,他对她说:“没有。”
干净利落。
没有一丝情绪。
“可不喜欢我,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?”好到让我离不开你。
“不过是……看你可怜。”
原来,只是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