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举,便能折断,揉碎。
柔弱,激出人内心深处最为浓厚的眷恋。
陆西洲一双眼更沉了。
他喉结上下滚动,伸手,落在了许南风的脸颊,粗砺的大拇指,细细的揣摸。
细沙一般的触感。
许南风感觉头皮都发了麻。
她红着脸静静的看着陆西洲,一双眼水润潮湿,像是带了勾魂的小勾子,无端的叫人失了魂魄。
陆西洲的视线,从她的眉眼,缓缓下移,最后停留在她的唇。
不点而赤,微微翘着,像在等待那个采花的人。
陆西洲缓缓俯下身,凑过来。
近了,更近了。
他停了下来。
薄唇停留在眼前,那是只要她微微前倾就能够到的距离。
她长睫不安的轻颤,眼神闪躲,连呼吸,都变得急促。
似有若无的暧昧,像只蚂蚁,在人的心头来回的爬。
心痒难耐。
陆西洲不再停留,薄唇,覆上了她的。
浅尝,唇瓣相碰。
酥麻感,从头皮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许南风下意识的呜咽出声。
娇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