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猛谢一等人也在卧房中,听到这话,纷纷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指挥使,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寡言少语的上峰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身为锦衣卫,哪个没受过伤?他们还记得前几年指挥使伤势极重,当时都快要陷入到昏迷,即便如此,他依旧极为厌恶旁人接近,若有人敢凑上前喂药,少不得会挨上几下,也亏得谢一等人个个皮糙肉厚,这才能熬过来。
周清全副心神都放在谢崇身上,也没发现异常之处。她坐在床沿边,手里端着药碗,舀起一勺药汤轻轻吹了几下,等到没那么烫口了,才送到他面前。
对上指挥使森冷的目光,刘百户等人纷纷退出了卧房。此刻屋里就只剩下夫妻两个,谢崇也没什么放不开的,边喝药边皱眉,双目中隐含着几分委屈。
“是不是太苦了?你且忍着些,良药苦口,若是不苦的话便没有药性,待会儿我去拿些蜜饯过来,也能压一压味道。”
谢崇慢吞吞喝着汤药。说实话,他的伤势并不算严重,也没有伤到脏器,只不过血流的多些,面色不佳罢了。
“陛下准我在府养伤,这段时日辛苦清儿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辛苦的?只希望指挥使日后谨慎着些,记得家中还有妻儿,莫要再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