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辩驳。
上回跟谢崇一起去了蜀地,周清找到了整整一箱子的香料,她用安息香将谢崇髓海的病症调理好,还剩下不少,这会儿拿回家中,送到父亲面前,也能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。
周父自幼研习调香,到如今都已经有几十年了,待看到色如胡桃瓤的安息香时,他干瘦的双手都在轻轻颤抖,没想到有生之年会看到这般珍贵的香料。
从香几上取出香炉,周清将安息香点燃,又在其中放了些阴干碾碎的荔枝壳,顿时房中便有一股清甜的香气弥散开来,让人心神平静,生不出半点郁燥之感。
席氏跪坐在蒲团上,手里端着香茶喝了一口。丈夫跟女儿都会调香,周家又以经营香铺为生,她耳濡目染,也能分辨出香料的好坏,此刻不由连连赞叹。
顿了一会儿,席氏继续道,“清儿既然回来了,晚上便住在家里,顺便问问良玉,他究竟喜欢怎样的女子,只要身家清白、人品不差,为娘便找人去提亲,否则再这么拖着,还不知要折腾到几时。”
对于周良玉的心思,周清无比清楚,她眼神微微闪烁,将茶盏放在小几上,试探着问,“无论怎样的出身,母亲都能接受?”
席氏点头,“就算是蓬门小户也无妨,毕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