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我们必有重谢。”
老汉连连摆手,“无需客气,我无儿无女,有这水塘也能过日子,回头将这几棵化木香砍断,鱼苗也就能养活了。”
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刘百户与叶猛面露惊诧之色,他们紧跟上前,一路往山里行去。周清身为女子,又常年呆在京城,体力有些不济,但她不想拖后腿,即使面颊涨成了桃粉色,脚下磨起水泡,依旧不声不响地跟在老汉身后,汗水汇成小流,不住往下滚落。
瞥见小妻子这副模样,谢崇黑眸中溢出丝丝心疼,却什么都没有做,只因他知晓清儿好强,要是自己强行将人背起来赶路,恐怕会让她更加难受。
山路难行,也不知走了多久,老汉终于停住脚步,指着前头那棵粗壮的枯木,道,“瞧见树洞没?就在那里,这棵老榕树干枯了几十年,亏得地方偏僻,否则早就被人伐倒当柴火了。”
飞快地冲到树洞边上,周清蹲下身,捻起地上的泥土,放在鼻前仔细闻着味儿,面上涌起阵阵狂喜。
这是伽阑的味道,蜀地根本没有沉香木,这里一定是藏香之处!
枯死的榕树生的十分高大,两人都无法合抱,光是那树洞都能容纳一名成年男子,只可惜内里漆黑一片,她也不敢贸然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