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谢崇在乡下养伤,庄子里饮食清淡,您也知道我是个挑嘴的,吃不下东西,自然比以前苗条了些。”周清笑着安抚,周父跟席氏年纪大了,受不得惊吓。
既然她平安无事,又何必让爹娘担心挂怀?
周良玉却不像席氏那样好糊弄,略微上挑的凤目紧盯着妹妹的眉间,他心里又急又怒,怎么也没想到清儿竟如此大胆,明知谢崇染上了天花,还上赶着去照顾他,难道不要命了吗?
感受到男人愤怒的目光,周清笑意微敛,硬着头皮问,“哥哥最近在翰林院修书,可有收获?”
“收获是有,却根本及不上你。”周良玉语气冷漠极了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不在爹娘面前露出马脚。周清弯腰将铮儿抱在怀中,分别了一个多月,再次看到那张稚嫩的小脸,她鼻间一阵酸涩,杏眼也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从小到大,周良玉都见不得妹妹掉泪,将她这副模样收入眼底,训斥的话霎时间又咽回了腹中。
“谢崇养伤时,是匡千户暂代指挥使一职,如今他回到镇抚司,估摸着日子不会太平。”周良玉单手握拳,用力捶了下床柱。
在京郊呆了这么长时日,周清也知道这一切都在明仁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