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狠,他让福生以铜赎刑,整整三千两纹银,以往有谁花过这般多的银钱,他就是故意为之,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
想到白花花的银两如流水般远去,族长只觉得心如刀绞,甭提有多难受了。
将事情始末弄清楚后,侯氏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来,她嘴里发苦,问,“依大哥看,咱们该怎么办?难道要坐以待毙不成?”
族长面色阴鸷,古怪一笑,“弟妹不是能进宫吗?当年谢崇他娘亲手杀夫,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,谢崇身为指挥使,不止不报父仇,还故意包庇生母,将她的牌位送入宗祠中,受了多年的供奉,这样的孽种德行不修,根本不配当指挥使!”
生怕侯氏不愿,族长费尽口舌的挑唆,“按理而言,指挥使应当由岭儿担任,他才是孟冬的嫡子,偏谢崇横插一脚,抢了他的位置,如今也到了各归各位的时候。”
侯氏咽了咽唾沫,忍不住畅想着美好的未来,若她儿子真能成为正三品大员,自己便再也不必看谢崇的脸色过活,谢府的危急也能彻底消弭。
“甚好甚好。”
从老宅中离开,妇人眉眼处的沉郁一扫而空,她神采飞扬的坐在马车上,仿佛年轻了十几岁,说不出的容光焕发。回到谢府后,侯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