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衣襟透着丝丝凉意,想想便觉得别扭。
他摇了摇头,走到屏风后更衣。
果不出周清所料,玄参送到库房里,第二日就被宁玉芜身边的丫鬟给取走了。
金桂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,咬牙道,“主子,二少奶奶太过分了,三房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,为何要将咱们的药材都给拿走?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?”说着,小丫鬟还暗暗看了指挥使一眼,希望他能给夫人做主。
“走吧,咱们去正堂一趟,看看宁氏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”男人淡淡开口。
即使知道清儿是故意为之,谢崇依旧生不起气来。毕竟对他来说,侯氏婆媳只是外人,眼前的女子才是他生同衾死同穴的发妻,此刻被人欺负到头上,若是不讨回公道,恐怕别人都以为他谢崇是个软柿子,谁都能上来踩一脚。
他们刚从飞轩阁走出来,便有奴才去请了侯氏婆媳,众人前后脚进了正堂。
一看到周清,宁玉芜眼底划过一丝得意,勾了勾唇,故作歉然的道,“堂嫂,都是我不好,最近不知怎的,竟然患上了舌绛发斑之症,你放在库房中的玄参恰好对症,我便取来用了,咱们都是一家人,你应该不会计较吧?”
周清又不是瞎子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