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被堵得哑口无言,想要解释,却不知该如何说起。耿叔对他有恩,云安又是因为他的连累才会白白受那么多的苦楚,就算衡氏心里恨极了他,谢崇也毫无怨言,但清儿去了耿家,碰上那妇人,是不是也受伤了?
想到此,他心房狠狠一颤,整个人几乎要被焦急给淹没了。手掌按住女人的双肩,上上下下来回巡视,确定爱妻没有受到半点伤害,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清儿,你莫要再去耿家了,衡氏性情泼辣,不好相处,你怕是要吃亏。”谢崇拉着周清坐在软榻上,低声劝慰。
周清不由冷笑,“怎么?指挥使能去得的地方,妾身就去不得了?耿家又不是阴间地狱,她衡氏再凶恶也比不上手握刀剑的锦衣卫,她就是吃准了你心中愧疚,才会一再撒野!”
“你说的我都明白,下次肯定不会再犯,清儿信我一回,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。”说着,他将人拉入怀中,薄唇啄吻着粉腮,四肢百骸中划过阵阵热流。
从父母去世的那天起,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关心、在意他,耿叔照顾他这么多年,到底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完全比不得女子细心。
深深嗅闻着那股兰香,谢崇喉结不住滑动着。
好不容易将夫人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