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谢岭破口大骂:“谢崇,你才比我大一岁,竟然要禁我的足?你这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,连我爹都是被你害死的,丧尽天良的狗东西,你根本不配!”
无论谢岭说什么,谢崇都无动于衷,从小到大,再不堪入耳的谩骂他都听过,甚至多次徘徊在生死边缘,此时不痛不痒的几句话,又算得了什么?
两名侍卫站在一旁,眼底皆流露出浓浓怒意,指挥使讯问囚犯的手段虽狠辣,但对待手下却不算苛刻,甚至还三番四次救过兄弟们的性命,极为重情重义,又怎能受到这等侮辱?
他二人立刻冲上前去,三两下便将谢岭制服,由于怒意高涨,还冲着要害狠狠捶了几下。侯氏只得了谢岭一个儿子,十分娇惯,也没有督促他习武,因此这人只练了些花拳绣腿,比普通的衙役还要不如,当真是虎父犬子。
谢岭被带走后,书房中终于安静下来。
谢崇从袖中取出了银熏球,置于手中轻轻摇晃,听到合页转动的声音,不由暗自低叹。
他知道清儿害怕,但却不能因噎废食,总沉浸在过去之中。若是如此,恐怕这辈子都无法从阴影中走出来。
一个人的耐心有限,若三月之内,清儿一直不给他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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