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二人赶到前头的铺子时,侍卫正不断翻动着盛放香料的木盒,那副肆意妄为的模样,仿佛他才是香铺的主人。
听到动静,侍卫抬起头来,待看清了来人的面容,面颊霎时间涨的发紫,浑身不住颤抖,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指挥使竟会出现在小小香铺之中。
瞧见男人狼狈不堪的德行,哪有于福口中的盛气凌人?想来是认出了谢崇的身份,否则根本不至于如此。
“大人特地登门,就是为了小店的熏球,那物可有何不妥之处?”
即使女人的声音万分柔和,不带一丝怒意,侍卫嘴里的苦涩也没有减少半分,他心里恼恨极了,暗骂自己不该当出头的橼子,若是再折腾下去,这条命恐怕都保不住了。
“这是王爷的吩咐,在下也没有别的法子。”他满脸堆笑,一把将桌上的银票抓起来,递到周清面前。
谢崇不由嘲讽,“那些熏球光看材料,都不止二百两银子,眼下拿这点钱出来,就想将东西抢走,此种行径与土匪有何区别?”
侍卫彻底哑了火,呐呐不敢吭声,他在王府当差,自然也清楚主子被禁足一事,连王爷对上指挥使都讨不着好,他哪里还敢放肆?越想越怕,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砰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