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谢崇重新坐好,面上并无一丝一毫的愧色,淡声道,“夫人莫怕,本官并无半点折辱的意思,只是不明白那香气究竟从何而来,想要寻找根源而已。”
大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,看着那些狰狞的疤痕,他忍不住皱眉,“先前夫人每次来府,尾指上都缠着层层白布,原来是受了伤。”
周清记得很清楚,父亲曾经说过,指挥使杀人无数,堪比修罗,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被她的小手段给糊弄住,先前没有拆穿,不代表他未曾发现。
心跳骤然加快几分,她看见谢崇指了指自己的头颅,笑道,“方才我在京城里审了一些犯人,他们身上溅出来的血,打湿了银薰球里的香煤,安神香被血污了,便没了用处,本官髓海疼如刀绞,但甫一靠近夫人,那股刺痛竟然慢慢平复下来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周清强自辩驳,“我身上带着装了安神香的香囊,功效虽远不如宣炉,却也能解一时之急,大人,您怕是弄错了……”
小手探入怀中,周清急急翻找,但找了许久,依旧没有摸到香囊,此时她才想起,为了安抚昭禾,她将香囊交给了雁回,身上自然没有多余的安神香。
“宣炉是周家的传家宝,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